唐疏瑶忽然就有些乐了。
你江峻迟费尽心思都扒不出来的东西,倒是害怕别人给扒出来了?
唐疏瑶也不知道该笑还是怎样,但是好在她还是有数的,知道江峻迟是自己上司,所以也只是说:“您大可放心。我就是跟唐泞铎是那种关系,也绝对不会连累迟言。如果真的连累了……到时候,任凭您怎么处置。”
江峻迟沉默了。
堵得慌。
听唐疏瑶这般无所谓的时候,真的觉得堵得慌。
想起唐疏瑶之前在A大舞台的表演,那么……那么动人,纯情而生动。对,就是这样。但当唐疏瑶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的时候,江峻迟竟觉着这人是不是有双重性格。
“唐疏瑶……你。算了。你现在在哪儿?哪儿的住所。”
唐疏瑶愣了一会儿,她其实很清楚江峻迟想听什么,或者最不想听什么。但她还是很老实地说了一句:“迟少,其实您已经猜出来了,我就在唐泞铎的住所。”
唐疏瑶这话一说完,江峻迟再也不是沉默,也不是骂,而是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忙音。
唐疏瑶听着都觉得心烦,扔下手机,连剧本都琢磨不进去了,闭上眼睛索性闷头就睡。
这段时间……很久没有这么早入眠了。而且睡得很熟,也不知道唐泞铎有没有进来,反正她没锁门。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难得唐泞铎还没去上班,兄妹俩还能坐在一起吃个早餐。
“你的腿好了,但是你要练舞的话还是注意些。”
“知道啦,你就去上班吧。”
目送着唐泞铎去上班,唐疏瑶果真就上了楼,换上了舞蹈鞋,一跳就是一个上午。宋临封是没给她打电话了,江峻迟也没有。
唐泞铎在忙,更顾不上。
其实唐疏瑶没什么朋友,这是实话。怎么说呢,从小被扔进艺校学跳舞,痛苦死了。后来到了韩国,当两年多的练习生,朋友是还有的,但这会儿也都联系不上。
挺可悲的。
毕业了,那些人也就渐渐……也不是渐渐,而是现在就没联系了。
唐疏瑶停下来的时候,倒也不觉得有多累,只是觉得空得慌。还不如前段时间的忙,不过好在……明儿就得进组,就没必要觉着心慌了。
从舞蹈室里出来,唐疏瑶洗了个澡之后才抱着吉他唱了两首。说起吉他,她一般弹也只弹自己喜欢的曲子,大多都是民谣,赵雷的,《少年锦时》啊,关于爱情的《情非得已》啊。
图个心静。只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实在心太静了。 ......
耽美文学 |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