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灼热,这让她想起了向西山顶上的小九,真是可怜的孩子,虽然有一部分遗憾,但对于这疼痛的感觉来讲,夕飞琼十分替小九庆幸她感受不到什么是疼,什么是热,什么是可怕……
“你还记得她,你不恨她,我真替她开心……虽然她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了……”那声音又像能读心似的,而这一回,夕飞琼也明白了一些什么。
“你是……无容?”夕飞琼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对方沉默着,久久沉默着,而那一道道刺眼的光芒也渐消了,四周又恢复了柔美的橘色。而经历过刚刚那样的过程,这些原本美丽的东西也给人无限恐惧的负面的遐想了。
“无容,是你吗……?”夕飞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