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不理解中,季虔把我带回了公寓,一进去,周姨看着我,眼眶微红说了句:“受苦了。”我无言地笑笑,有什么可苦的,都是我自己作的而已。
季虔在一旁看着对周姨说:“房间收拾好了吗?”
我侧过头看到桌子上的吃的对周姨说:“先吃饭吧。”
季虔脸僵了一下,随后说:“也对,先吃饭吧,马上菜都凉了。”
眼尖的周姨迅速看出我们俩的不对劲了,对季虔说:“你看看你眼,你先上去睡一会儿吧。”季虔闻言却摆擂手说:“不用。”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就不怕你在我面前晕过去?”
他愣了一下说:“我能撑得住。”
“睡一会儿吧,我不会走的。”
有了我的这句话,他的心才放下来,对我说:“那我就先上去了。”说完,他就走向二楼,我看着他进入房间以后才把视线落在桌子上,坐在桌子上对周姨说:“我们先吃吧,回头等他起来再把菜和饭给他热一下。”
周姨笑意盈盈地点了点头对我说:“还是你对季虔上心。”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刚才做了什么,我说了我对季虔没感觉,却还是见不得他伤害自己,自嘲似地摇了摇头说:“不,阿姨我只是……”
“只是什么?”
我无法说出辩解的话只好摇摇头说:“算了,我自己也说不清。”
周姨温和地点头说:“对啊,人这一生有几件事是明明白白的,自己说得清别人也明白的?如果事事都太明晓倒反而不像是个人生了。”
我点了点头说:“吃饭吧。”
只有我们俩个人,也没有多谈什么,毕竟是过来人,周姨闭口不谈我打胎,自杀的事,只是劝我多吃菜,看着我温和地笑,我沉郁的心情也稍微好了那么一些。
吃完饭,我正准备收拾一下,周姨却拦住了我对我说:“别动,我来,你上去去房间好好休息一会吧,我特意给你打扫过了。”
“周姨,我在医院睡了好几天了,不想再躺着了。”我无奈地对周姨说。
可是周姨却笑笑说:“不行啊,你可千万得上去看一下啊。”
听到周姨这么说,我立刻明白楼上有东西。我也不再推脱让周姨为难。立马跑到二楼去了,我的房间和以前布置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床的正中间摆着一个巨大无比的盒子。
我看了下似乎是很奢华的样子,如果沈楣桉在这里她一定要笑我的迂腐,连婚纱牌子都不认识,我细细看了眼盒子,然后拆开了它。
那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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