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欧阳家现在落魄成这样,一个破杯子而已,能值多少钱?”濮阳慕笙一张俏脸黑了下来,她出去从来都没有付钱的道理,都是别人抢着替她付账,要是不小心砸坏了什么东西,人家老板都不要赔偿的。
“难不成是濮阳小姐没有带钱吗?”欧阳谨似乎很喜欢看她着急的样子,这样的人小时候不修理,以后走上社会就是个败类,熊孩子已经跨越年龄了,“那也没有关系,我可以给您开一份账单,寄到濮阳家,相信濮阳家的长老们一定会为您付账的。”
“你敢!”濮阳慕笙一个眼刀甩过去。
“您看我敢不敢?”欧阳谨自从父亲去世以来,举步为难,却仍要坚守家族,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又怎么可能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