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说：“过去这么些日子，是你给我工作，让我能过活下去，我不会忘记你的恩德。”芳子说：“不是我给了你工作，是你自己的才干和教养为你争取来的工作，我对你没有什么恩德，我雇用你是为了自己能够更方便的生活。”侍从说：“我在工作上出过许多问题，你能够耐心的指出我哪些地方出了问题，却没有将我直接开除。”芳子说：“我是生活中经历了太多的变故，所以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改变现有的东西。”
侍从说：“你非常漂亮，而且能够体谅我的苦衷，能在你身边工作是我的荣幸。我们之间不止是雇主和侍从的关系，实际上你给我的不止是报酬，还有人生的经验。”芳子说：“我教给你那些东西，也是为了方便自己的生活。”侍从说：“你明明现在很需要我，为什么要据我于千里之外呢？”芳子说：“我现在是敏感而危险的人物，离我远一点，这对你有好处。”侍从把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来，他哭了，芳子注意到他身上的西装有些旧了，领带的颜色也变得非常浅，芳子说：“在我的公寓里我藏了一些钱，你把它们拿走吧！”侍从说：“芳子女士，你千万不要放弃，我一定会尽全力保住你的性命。”
芳子说：“与其在牢里度过余生，还不如吃颗子弹来得痛快。”侍从说：“你放心，我跟律师商量过了，只要方法得当，不仅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还可以离开监狱。”一听这话芳子顿时来了精神，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说：“你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了，头发也乱了，皮鞋也没有擦。回头把这身行头换掉吧！看着碍眼。”侍从说：“没事，等办事情办完了，我一定全部换掉。”芳子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侍从说：“今天下午张律师就会来见你，到时候你好好跟他商量，如果有什么事不方便跟律师直接说，你可以传递消息给我，你不要担心看守人员，我已经把他们买通了。”
当天下午，张律师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长衫来到监狱，他们被带到一个小房子里见面，张律师五十岁上下，眼睛很小，却显得极为明亮，坐下来他说：“芳子女士，很荣幸成为你的辩护律师，我很珍惜这次为你效劳的机会，我会尽全力让你免于法律制裁。”芳子说：“有什么办法可以免于法律制裁呢？”张律师笑着说：“我听说芳子女士藏了一笔巨款。”芳子警觉的看着他，张律师笑着说：“不要误会，我要告诉你一件秘闻。李宗仁将军因为抗战中居功至伟，如今威望甚高，有心问鼎大位，可惜没有足够的经费，如果你能够将这笔钱献给他，只要他能够得志，你非但不会受到法律制裁，还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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