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爽,就来瞧瞧你。倒是惊得你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忽然侧过身来,刘肇借着透进内室微弱的月光看着她瓜子脸旁,皱眉问道:“朕有竟有这么可怕,你就如此的畏惧朕吗?”
“并不是。”邓绥收回了心神,皱眉道:“臣妾从未……从未试过夜来身畔有人,故而心惊。又因不是夜里醒来,所以……”
刘肇看着她局促的模样,只是一笑。宽大的手掌就落在她的肩上:“睡吧。”
邓绥的双肩不由自主的耸起,心里很抗拒和他亲近:“陛下,臣妾有罪……臣妾身上的疹子还没好利索,怕是不能侍奉陛下。”
“那你是准备就这么坐一晚上,还是预备赶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