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平静了下来，转身淡定地说：“我爸爸杜德林今早还坐在杜冦集团总裁办公室工作呢？你胡说些什么？”
方小凤没说话，却拿出手机摁开录音。这录音却是让杜诺娅魂飞魄散。这是夏陆强喝了毒酒睡在地上的那一段话。
“这是他临死前发给我的。警察来的时候，他的手机上什么都没有？包括通话记录。”方小凤哽咽着说：“他不想让警察发现你，他要保护你，你知道吗？”
杜诺娅迅速转身，一把刀深深地插进方小凤的腹部。血从伤口冒出，浸透到她黑色的手套上，杜诺娅感受到血的温度。母亲最初的血是在生孩子的时候，血的温度也是这样温暖着孩子的身体。
她流着眼泪说：“你还敢说他是为我好，他阴魂不散地天天来给我要钱，无休无止。我原本也感谢你改变了我的命运，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杀你。都是你们给逼的。”她歇斯底里。接着，她又快速地把刀拔了出来。
血，瞬间，从方小凤的腹部喷溅而出。方小凤捂着肚子吃力地，淡然微笑着说：“孩子，你何必那么心急呢？我原本就……就没想活下去，我这病只要不吃……药……很快就会……死的……我今天……只是来求你善待……霏霏这个……可怜的孩子……还给她……”她吃力的还未说完，就倒地而死。
杜诺娅迅速从她包里拿出手机翻看着，可上面什么也没有！包括她们的通话记录。
杜诺娅大叫了一声：“为什么？为什么？”她哭着把手机扔出去转身跑了。
警察赶到现场时，发现死者方小凤手里捏着一张血迹斑斑的纸，上面写着自己因病无钱医治，选择自杀，与旁人无关。
经过辩证，纸条上的字迹确实是方小凤本人写的。只是让警察不解地是，一般要自杀的人都是提前写好遗书。而方小凤却是在临死前挣扎写了这几个字，看得出，写得非常吃力。而且死者腹部的刀伤深度绝不可能是一个身患重症的人自己刺进的力度。再说，凶器也不翼而飞，死者不可能自杀后还找地方藏凶器吧！
凶案现场还发现另一个可疑脚印的人。
最后，警察结论是：方小凤一案是他杀。
夫妇二人前后相继死于外面，案子更加扑朔迷离。公安立案后立即组织侦查小组进行调查。
家里接连着死了两人，林桂花受不住这个打击，一病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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