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走走停停，景色一路变换。不管多慢，最终我还是到了平阳，到了刘曜面前。
刘聪的样子我是有些熟悉的，好似小时候曾看见过。
那时我还小，在洛阳市中闲逛时看见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哥哥正满身淤青地昏在街头，当时我还是衣食无忧的公子，一时兴起把他捡了回去偷偷养了起来。那个小哥哥是真的很好看，比阿曜生得还好看，一双柔和的眼睛似乎含了泉水一样亮晶晶的，我给他上药的时候手上没了轻重，他是叫了一声疼醒的，醒来的时候还有些防备。
待缓过神来发现我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竟然笑了起来，捏着我的脸说:“小妹妹，你怎的这样可爱？”
我承认，我小时候确实粉雕玉琢可爱了些，但我素来厌恶别人说我像个女孩子，更别提他喊我什么“小妹妹”了！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鼓着腮帮子瞪着他说道:“我是男孩子。”
我是颇能记住人的相貌的，所以就算不记得后来的事，也是能记得他的。只是当年白皙的少年如今已经被晒黑，眼里多的也是杀伐决断的帝王之气。
“司马邺，司马邺。竟然就是你啊……”
我晓得他也认出我了，不过他现在的模样让我很害怕，像是一头吃人的狼。
刚开始的时候他对我也挺好，就像当初刘曜对我那样，只不过我一直不敢像对阿曜那样对他撒娇。那件事上阿曜大多时候都很克制，怕伤了我，可是刘聪不一样，只是顾及自己的欲望丝毫不管我的身体是否受得了。
第一次做的时候就在床上昏了三天，后来大多都带着伤，出了血他也不会在意，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手脚并用地反抗后来就认命了一样动也不动只是口中不甘心的喊着:“不要这样。”
我是挺懦弱的，只敢这样软绵绵地反抗，始终做不成什么大动作，生就是这样的性格我虽然痛恨，可也没有什么办法。
刘聪打拼到汉赵的皇帝也不知受了多少苦才养出了那样喜欢虐待人的性格，一言不合就是杀人，丝毫不带眨眼的。阿曜杀人时虽然也挺可怕，但他杀得都是一些犯了错的人，从来不会像刘聪那样按自己喜好杀人，也不会像他那样昏聩地同时立了数个皇后。
“我会等你接受我，只是可别太长啊司马邺。”
他说这句话时我就隐隐有了预感，知道如果我不快点接受他那可能结局比被他杀死的那些手下好不到哪里去。
“我……我，我会，努力的……”
我低着头，憋了半天才磕磕绊绊说出这一句话来。看到他满意地笑了起来，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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