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横一竖,关键的收笔一竖,竟隐隐含杀伐之气。
谢垩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谢垩并不完全洞悉赵构的一切,花荣给自己的消息中也不敢枉论赵构的是非,更何况花荣根本就无从得知赵构与韦后的微妙关系,只是把赵构在相州终日饮酒不问军营的情况传达过来。谢垩只是从赵构蜕变前后的反差,猜测到赵构已经知道了京城所发生的变故,而此时赵构托来的这个字,与其说是给韦后看的,倒不如借韦后之手转交给谢垩看的。
谢垩正色道,“这块丝绢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韦后想了想,“大约半个月前。”
谢垩点点头。
“怎么了?”韦后忙问。
谢垩需要先算出赵构写这块丝绢的时间,相州离京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