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高功率对讲机，而且每个车都有助手协助，实在不行还有可能用手机指挥，所以张海要求每辆车相隔至少100米以上，而且最好交叉在其他车之中。
第一辆车每速度很快，张海基本上规定了行车的速度，有时在高速，有时进省道，有时甚至进县道，总之，赵子明觉得只需跟在后面，没有多大危险可言。
想必张海经营多年，所有该打通的关系应该都打通了，之所以很小心，只是怕万一，因为每辆车的价值至少都是几百万。
很快就经过了两个省的地界，因为车牌完全是假的，所以只要过了收费站，汽车的速度就拉了上去，而几个试车员的车技都非同一般，赵子明也有了飙车的感觉。
之所以赶路，是因为他们得在天亮之前赶回安江，这是无数次交易选择的最佳线路。
小秦每隔一定的时间，就会递给赵子明水，赵子明只喜欢喝茶，所以小秦专门泡的是龙井，而且特别浓，带了一个大保温壶，及时供应开水，保证赵子明能喝到水温合适的茶水。
偶尔，小秦给他讲几个笑话，而且都是略带黄色的，小秦讲了，赵子明偶尔会逗小秦，小秦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开起有色玩笑。
四点多的时候，小秦递给赵子明水，赵子明喝完了，小秦笑道：“赵哥，有件事我一直没明白，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嗯，你说说看。”
“交通大学有个最好的图书馆你知道吧，有个学生想到图书馆去享受空调，结果发现搞忘带证件了，可宿舍离图书馆太远，于是他就坐在门口，这里也很凉快，不想管理员是位美女，他时不时看着管理员，那位漂亮的女管理员不乐意了，他只得不好意思地说，美女，我只在外面蹭蹭，女管理员不屑地说道，你们臭男人，开始都说只在外面蹭蹭……”
说罢，小秦羞红着脸，赵子明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他装作不知道，“不会吧，难道还真想进去。”
“你想进去不？”
“想肯定想，可说话得算数啊，还有，只是空调嘛，忍一忍不就行了。”
“你，你真的纯洁啊，连这个意思都没听出来？”
“啥意思？”
“你，要是这是说男人和女人的事，你想想。”小秦信他了。
赵子明装着“哦……”了一声，“你，小秦，这也太有内涵了吧，老实说，你老公是不是这样把你弄到手的。”
“呸，你别管。”
“小秦，你还别说，女孩子会答应吗？”
小秦想了想，“如果都同意在外面那样了，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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