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少年后,我都不敢再去回想的日子——水火交融、生不如死的日子。那些蚀骨的痛一天一点一滴、每时每刻都在耗尽你所有的心力,侵吞你所有的意志,慢慢把你啃噬空有一副皮囊,皮囊之下,也不过是森森白骨。
这俩月以来,每天都泡在那些难闻作呕、恶心浑浊的汤药里,就为了那副皮囊。近来身体犯懒,躺在汤药里就嗜睡;若无睡意之时,也无心说话,把头搭在浴桶边缘,身体沉寂寂的泡在汤药里。每次都是言风来把我从浴桶里捞起来抱上床,人继续慵懒的躺着。言风说,这是药性发作的征兆。
“林夕,你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和我说话了,你说句话行不行?”言风侧躺着,用手指在我脸上画圈道。
我不想说话,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