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而真之,实为不枉。
宋联不知阮筠琦竟还有这么一问,一时间便语塞了。
柳南呢,依旧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淡漠神情。可是内心里,已是翻涌了无数遍后,趋于痛苦的迫不得已。
柳南知道,今日是躲不过了。这个钧少公子,绝不是一般的人物,三言两语之下,已经即将揭开真相了。
宋联虽是沉默了很长时间,但是很快又恢复了:“这是我们,东家说的。
原本这欠条在柳南拿来砚台的时候,就可以还给他本人了。
但是不知为何,就在东家把砚台又给我的时候,吩咐我找人去取回那张欠条,对柳南那边的话就是需要等鉴定了尊砚真伪之后,才能把欠条还了。”
宋联并不知,对于东家此番的举动,究竟是为了什么。
但是阮筠琦却似乎猜到了,如果没有这个东家将欠条再要回这一点,只怕阮筠琦是拿不准对方的考量。
但是既然如此,那便是,此人已经发现柳南与杀人案相关,且尊砚还是牵涉其中的。
再名贵的物品,如果沾上人血和人命,不知还好,若人人皆知,那么就一文不值了。
阮筠琦问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
宋联没有诬陷、栽赃柳南的可能,所说的话,柳南也没有一句反驳。
也就是说,因为交接尊砚的时间是戌时,而从清源湖去宋联那里行程算起,整个酉时,这个尊砚只可能在柳南的手里。
“柳南,人证、物证,如今可算是齐全了?
你可有话要说?”阮筠琦彼时找了个位置坐下,抬头看去,绝不是十分善意的那一种。
柳南沉默了,他晓得,此前阮筠琦所说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话,都是为了彻彻底底让他没有可以反驳的余地。
也确实是,杀人的是他。
只见柳南缓缓的看了看简文臻一眼,点了点头:“人,是我杀的。”
柳南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继而就又埋下了头去。
阮筠琦明白,也许,这件事期间还有很多的无奈、意外,但是这就不是她想继续听下去的了。
“好,既然如此,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你们的。”阮筠琦一闻便是直直的站起,一言而之后,头也不回就上了楼去。
没错,人家就来来回回问了许多的问题,不到片刻似乎就解决了一个案子。
而那个谢知府呢,不仅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还很是作威作福一般,不知感激。
待师爷吩咐好了一切,谢知府回过神后,众人早就散去。
而阮筠琦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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