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不是只有自己才可怜?
我知道呀!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觉得难过嘛!
以前一直都用高高在上的同情心去替别人难过,可当自己也变成需要被同情的那种人时,才发现低人一等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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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浸在往日平凡生活的美梦里,直到秋时原的脚步声传来。
黑色的低腰哈伦裤,米白色镶碎花的衬衫,随便到有些轻佻的搭配却在秋时原身上有另一番注解。
那是无法模仿的高贵与轻灵,完美比例的身材将一身并不正式的服装衬托得仿佛随时可以去参加英女王庆生会。
秋时原神气清爽,原本微卷飞扬的头发湿润而顺滑,换衣服之前大概冲过凉了。
我整理好心情,好奇地朝旋梯望去:“上面还有楼层啊?原来浴室在上面吗?”
“楼下和楼上都有洗手间,地下室和卧室就没有了。湿气太重的话,会让外面的藤疯长得连窗户都打不开。”完全清醒过来的秋时原,嘴巴倒是善良很多。
还有地下室?可恶啊,我家可是连蚂蚁窝的占地面积都算上,也就100多平方米而已!
“你头发为什么变成直的了?”我惊讶地问。
直发的秋时原看起来斯文清爽,比他卷头发时少了丝魅惑狂狷,多了些沉静典雅。
看起来要好相处得多。
秋时原扣着衬衫口子:“我是自然卷,干了就会翘起来。”
难怪比电视上那些花美男烫的头发好看很多。
“你的眼睛,怎么是绿色的呢?”那样美丽的绿色,纯正清澈,犹如雨后的森林,就算是外国人也很少吧?好多外国人眼睛灰灰的,不蓝不绿不紫。
“生我的女人就是这个颜色。”秋时原淡淡地说。
生我的女人?
好怪的一句话。
通常应该说妈妈,严肃点也该叫母亲吧?
我下意识地“咦?”了一声。
秋时原淡淡地说:“阿纪除了脸像她以外其他部分跟爸爸一模一样,我身上唯一跟她像的地方只有头发和眼睛。”
怎么说得好像事不关己似的。
我羡慕地说:“那你们妈妈一定是个超级大美人了?”哪像我妈一样,又发福又邋遢,还很三八滥赌。
秋时原停下扣到一半的扣子道:“她生我们之前,好像代表过乌克兰参加世界小姐吧?”
呃,世界小姐?
层次太高了!妈,对不起,刚才拿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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