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城问他。
“她累了,去后面歇着了。”因阿城的大度他笑了下,可很快被敏感的想法搞的意乱心烦,若深爱同寡人,不该醋一醋吗?终是寡人违背承诺又娶了贵妃。
累了?大概是因为我吧。柳煜城如此想了,可她没说,表现出来是面对段阳僮轩观望的等候对他扯扯嘴角作为回应。
既然她不问,那他就亲自解释,“阿城,纳南宫倾瑶,是迫不得已。”
“无妨,只要她不是细作。”柳煜城的态度是同段阳韵影一般将对江山社稷在意与他的关心放到一起。
他只点点头,沉默了。
南宫槿悠醒来,公仪拘执已经不在身边。她叫着贴身侍女清芽坐起身,穿好衣服坐到梳妆镜前跟清芽说今日如何给她梳头,哪枚簪子用在显眼处。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