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冷了下来。
慕凡嘴角的微笑僵在嘴边，随后抬起头来望着顾凌然，问：“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睁着眼睛望了顾凌然很久，却只能从他的表情上得到冰冷的回应。慕凡轻笑一声，问：“顾凌然，你现在是在怀疑我吗？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没有掌握证据，就可以随意诬陷我吗？”
称呼已经从先前的阿然变到了顾凌然。
顾凌然呼吸一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猜错了。但是，还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说：“在这件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怀疑你们任何一个人。你也好，沈欢也好，阿Q也好。甚至，是苏萌萌，也摆脱不了嫌疑。”
“呵？”慕凡冷笑一声，“所以我们这些人，在你顾凌然眼里都是工具吗？”
摇了摇头，顾凌然说：“我对你们的情义都是真的，但这件事情关乎到我们每个人的生命，我不得不弄清楚。”
慕凡没有接话，只是隔着餐桌远远地望着他。
突然间，他笑出声来，从口袋里头掏出了那枚丢失的戒指。慕凡将戒指放在餐桌上，也没有在意顾凌然那略微惊讶的表情。挑了挑眉，嘲讽地望着顾凌然笑，说：“既然你怀疑我，那我也不必再绕弯子了，戒指的确是在我的手上，我这次过来也是为了你身上的虎符。”
“为什么这么做？”顾凌然问。
“没有为什么，只是战略上不得不这么做罢了。”慕凡说着，也不看顾凌然，只是望着旁边燃着的蜡烛，“我当初有说过吧？我被组织还有易虎门联合追杀，八年了，我一直咽不下这口气，也一直记得我同伴惨死时候那绝望又不可置信的表情。所以啊，这次为了得到易虎门的权利，只能这么做。”
顾凌然望着他，完全不知道幕后的人究竟是不是慕凡。如果是他，那他不可能当着自己的面前将事情坦白，何况他刚刚说的事情，和八年前他们从训练营逃脱出来并没有关系。
慕凡说着，望着桌上的那枚戒指，说：“只不过，得到这枚戒指也只是个偶然。”
“偶然？”
“不错，就是偶然。”慕凡说。
他伸出手将戒指拿到手中，然后顺着光线望着戒指本身散发出来的光芒，说：“我调查当年的那件事情好几年了，也认识了很多从事着不同职业的人，其中不乏有人了解实情的。而了解实情的那个人，前几天突然间联系我，说替我找到了易虎门的戒指。”
顾凌然望着他，大脑迅速理清思路。
“不过让我更好奇的事，易虎门是由安路泽打理的，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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