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出了禁足期的尉迟卿会像以往那样,时不时的来溜达,不曾想那次露过脸后,再也没出现过。
自己那天说的话也不是很重,难不成伤着他自尊心了?
即墨白准时出现在自己的寝室里,风雨无阻,独孤念也养成了给他留门的习惯,两人围坐在炭炉边,喝茶聊天。
“阿念,你的腿好些没?”即墨白给独孤念揉着退,满是疼惜。
独孤念看着医术,头也没抬一下,连连点头:“嗯,好些了,欧阳教我扎针,效果挺显著。”
“你也真是心急,腿还没有好利索,还到处乱窜,非得弄出炎症来,活该再受罪。”即墨白嘴上吐槽抱怨,心里实则疼得不得了。
“白哥哥,你也开始取笑我了,是吧。”放下手中的书,不悦的翻了个白眼以示抗议。
即墨白只是浅笑:“你呀,还是这么的叫人不省心,依旧那么的能惹祸。”
“这可是冤枉极了,我也是受害者,可不是我主动招惹的人,现在我变得可惜命了。”
想当年自己那副燥动青年的模样,天不怕地不怕,还唯恐天下不乱,真的是有够二的。
“你呀你,若不是吃了这么多亏,能晓得惜命?”即墨白一想到他的过往种种,手下的力道忍不住大了点。
独孤念只觉得腿上有一根筋被即墨白按压的揪了起来,那酸爽,无法言喻,痛得他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忍不住哀嚎:
“哎,痛痛痛,手下留情,我这没被打死,别再被你整的痛死过去。”
“对不住,一个没忍住,下手重了点,我改过。”强忍着心里的笑意,连连认错。
独孤念心里不乐意,故作要抽回腿,不曾想即墨白死也不撒手,僵持的两个人,一个不小心从凳上翻下,滚作一团。
“你,没压着腿吧?”即墨白双眼满是星光,凶残的眼神,看得人心里有些慌乱。
“没,没有。”只觉得口干舌燥,双手不受控制的紧紧揪着即墨白的衣领。
“有没有被伤到哪里?”明明想要关心他,心里却有了不该有的其他想法。
“没有,那,地上凉不凉?”明明想说出心底的话,却脱口而出别的话题。
“还好,不是很凉,但是你身上,很烫。”依旧是恶狠狠地眼神,就像捉到猎物的野兽。
即墨白挠着后脑勺,磨磨唧唧的来到独孤念身侧,落座,两人又陷入了新一轮的安静。
“呃,那个……”两人齐声发音,看着对方。
“你先说。”又是步骤一致,出奇的一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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